bye

胡诌

“我做过一个梦。

他望着我。寒冷凝结空气,天是昏惑墓穴上一道明灭白光,被疯长的丛草遮掩。他眼尾起澜,但没有笑意。他的眼睛里没有光,是蒙了灰的浅蓝,不知厚薄的一层枯枝霾雾,藉由我对他积年累月的认识,才不至于成一滩籍籍无名的河流,未注入海便已干枯。
我说,你究竟想要什么。

爱是卑微的是庸俗的。

夜半我常常把头在枕头间,陷下去,然后睡着,没有呼吸的感觉让我好受许多。起床不早不晚,刷牙照镜子,看着没有熬夜的我脸色比前夜更暗,拍一点水又恢复原状。真顽劣。还是一张寡情面目,无悲无喜十分普通。我还是记不得昨夜做的梦,可能我又梦到他了,但身体比大脑明智,载着梦的细胞一点点在我醒来之前凋亡,没有痛苦,只是我的头脑也这么一天天消瘦下去。
但其实你看,这其实是无用功。镜子上开始发黑的精斑又让我想起它们原本的主人。

有一个叫曹二的人曾经对我说,我们只是炮友。我信以为真,苟且间没有寡欢。但他既然喜欢品尝漂亮女人颈侧的葡萄酒香气,又为什么要来gay吧呢。真残忍啊。”

司马倚在吧台上,一个妆感劣质的笑,凄凄惨惨戚戚。
“对不起哦。情不自禁多讲了。”他此刻真像一个惨白的艺妓。“开始吧。您要什么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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